周辞深轻轻拍着她的背,薄唇微掀:“这下知道难受了?”
阮星晚不理他,静静吹着冷风,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初孕吐那会儿,比现在难受多了。”
“……你到底醉没醉?”
“你没听说过,酒醉三分醒吗。”
说完这句话后,姜寻就没再开口,任凭风吹乱了自己的头发。
没过一会儿,周辞深就把她拉了进来,升上车窗。
很快,黑色劳斯莱斯在市中心的一处高级公寓前停下。
周辞深道:“自己走还是我抱你?”
“自己走。”
阮星晚说着,便打开了车门,走的摇摇晃晃的。
周辞深舌尖抵了抵牙,跟在她身后。
好几次见她快要摔倒了,又找到了平衡。
就这么闷着头走了几分钟后,阮星晚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问道:“这是哪儿啊?”
周辞深上前,将她拉到了怀里,朝旁边走去。
这里是一梯一户,电梯打开,便是宽敞的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