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坐在她旁边,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去:“你生我气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用得着我说?”

周辞深手臂横在她伸手的长椅上,懒懒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吗。”

阮星晚冷笑了声,狗男人可真会装。

她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才道:“我前几天去秦阿姨儿媳那里了。”

周辞深挑眉:“哦?”

阮星晚:“你不知道?”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我还以为你能未卜先知呢。”

周辞深不动声色的舔了舔薄唇:“就因为这个生气?”

阮星晚道:“不是。”

“那还有什么,一次性给我个痛快。”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季淮见的姐姐来找我了,说了一些事。”

周辞深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