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嗤笑了声:“可能是舒思微或者林小姐吧,反正我没说过。”
周辞深停下,神色不悦的看着她。
阮星晚不想理他,迈开腿去杂物间找药酒去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医疗箱放在上面的一层架子上,她现在脖子又扭了,踮着脚试了几次根本拿不到。
正当阮星晚准备去拿椅子的时候,男人修长的手却撑在了她旁边,而另一只手,越过她的头顶,轻而易举的把医疗箱拿了下来。
阮星晚转过头,身体抵在了身后的置物架上。
拿东西就拿东西,狗男人离得这么近做什么。
周辞深见状,眉梢挑了挑:“你怕什么。”
“谁……谁怕了。”阮星晚懒得和他扯,从他手里把医疗箱抢了过来之后,回到了办公室直接把门上锁,不给狗男人留一丝一毫的机会。
她脱下外套,歪着脖子,喷了点药酒上去,手拉着高领毛衣,另一只手刚想要伸手去揉,却发现因为扭到了脖子的原因,手一动就会扯到那根金,揉了几下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还加重了疼痛。
正当阮星晚感到烦躁的时候,办公室门外轻轻传来两下敲击声,然后狗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