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会觉得惭愧吗。”

狗男人说的自己多清白似得。

周辞深修长的双腿交叠:“随你信不信。”

狗男人就这么坐在这里,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阮星晚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小家伙,最后还是决定狠了心,坚决不当着他的面去洗澡,又重新倒在了床上,用被子紧紧自己。

周辞深:“……”

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阮星晚道:“周总,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一个适可而止。”

今天她虽然一直在忍着,但也不代表狗男人可以得寸进尺。

周辞深抬手捏了捏鼻骨:“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

“那是什么?”

阮星晚又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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