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江晏咳了一声,提醒他适可而止。

这人一旦疯起来,逮谁咬谁。

等到后悔的时候早就晚了。

放在以前,阮星晚早就和他吵起来了,只是这次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和这个狗男人吵架的。

在她想要,狗男人终于开口说了句人话:“我教你。”

阮星晚:“哦。”

可能因为阮均是个赌鬼的原因,阮星晚从小就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知道其中的乐趣在哪里。

全程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似得,听着周辞深指挥,他让她打什么,她就打什么。

但自从阮星晚坐下后,这个位置的手气就变得好了起来。

接连赢了好几把,牌桌上的气氛是越来越热烈,而阮星晚却觉得越来越困。

“打那张。”

不知道是周辞深没有表达准确,还是阮星晚理解有误,等她拿起了周辞深说的那张准备放出去的时候,她悬在半空中的手突然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