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不得好死!
宋云焱眼睛之中闪过一丝血光,努力压住了面上的怨恨,只去看如玉。
就算有人庇护,可是她到底是要日日在江夏王府的,谁能照看得过来呢?她经历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死了,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死得委屈。
如玉只觉得宋云焱握住自己的手越发地用力,叫她疼得厉害,可是却不肯叫出来,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仿佛那双眼睛,叫她心安。
“既然如此,随她嫁去罢。”韦七听了宋云焱说的话,再想想自己那个庶出的叔父与被赐婚的堂妹是如何得意洋洋地来家中炫耀,便冷淡地说道。
“与咱们家无关。”如玉抿了抿嘴角,偏头与宋云焱说道。
“嗯。”宋云焱仿佛被安抚了,一动,松开了如玉,却见如玉白皙的手上出现了醒目的淤痕,一怔,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蠢。”如玉见他只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凑到自己手边给自己吹一吹,那蠢得与自己的妹妹似的,顿时哼了一声儿,把他推开了。
宋云焱被推远了,一双眼却只看着如玉的手,不是知道内情,都得当做一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