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之以诚,救人与患难无依,难道不是我等读书人该做的善举?”那白衣青年用怜惜的眼神看着那两个少女,英俊的脸上一片的温柔,怜惜地说道,“娇花应怜惜,我等护花心里莫非不会生出喜悦么?”他对那两个含羞带怯的丫头一笑,见对面的青年不说话了,只拦着自己不肯,便顿足叹气道,“六弟啊六弟,圣贤书,你都读到哪里去了?多么可怜的姑娘,你要见死不救?”
“她们方才还不要银子,可见不缺钱。”青衣青年木着脸,没有表情地说道。
他顿了顿,走到了这青年的身边,低声说了什么,叫这白衣青年一怔,诧异地看住他。
因是耳语,魏九姑娘趴在茶楼的二楼耳朵抖成顺风耳,也没听见,只是见那白衣青年有些不甘。
那两个少女本是张氏派来毁魏燕青婚事的,哪里敢叫别人带走,见那白衣神经病被拦住,急忙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匆匆走了。
“你看,这花不必五哥来护。”那青衣青年指了指那两个匆匆的背影,见那个病了的还跑得飞快,便敛目说道,“女子,狡狯。”
这话就比较地图炮了,如意脸一黑,觉得自己纯洁无暇来着。
楚离揽着她稚嫩的肩膀扶着她往下看,见那青衣青年一口喷了所有的女子,哼了一声儿,贴着如意的耳边说道,“你是例外。”
这小姑娘除了为了吃得动些小心眼儿,别的还真是十分纯良。
见如意得意极了,小耳朵动了动,楚离侧头,看了看雪白的小耳朵近在咫尺,倾身过去,轻轻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