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当然也不会推三阻四。只不过这是在无忧山庄,这住在别人家的家里却每天勾勾搭搭的,叫魔教妖女都有点儿不大好意思呢。她虚伪地问了一句,阿竹小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不会不好。这院子只有我们俩……”
他眼睛亮晶晶的,白曦矜持了一下,顿时败给他了。
这一晚上就别提了。
别看阿竹是个童男子,可是那个什么……这研究医术的吧,对身体总是会有格外的领悟。
白曦只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明明她才会会叫人又爱又恨颠倒众生的妖女,然而在少年的亲吻还有抚慰之下,却意识全都消散,只能随着阿竹的引导行事。
少年的身体并不强壮,甚至还有些青涩,也因为只不过是个大夫,因此并没有有力浑厚的胸膛,然而白曦却觉得自己命都要被阿竹给收走了。她只觉得人不可貌相,不仅适用于天山派的伪君子,同样也适用于看起来很无害,其实就一大野狼的阿竹。
她本以为自己与阿竹的第一次随随便便就过去,现在想想真的很傻很天真。
这哪儿是随随便便过得去的。
白曦觉得自己都要累垮了,一晚上没睡总是会被少年轻而易举地撩拨醒来,然后再次卷入他带来的愉悦与快乐。
阿竹的体力也很好,大概是在山中长大,习惯了长时间的山中的行走,他对于一晚上同房什么的,简直完全没觉得很累。
他反而兴致勃勃,最后面对白曦的几次冷酷拒绝,才哼哼着抱着她睡了。
可是外面也快天亮了。
白曦萎靡地带着两颗纵欲过度之后的黑眼圈儿从床上爬起来,见阿竹正看着床上一块儿特别放着免得弄脏了床铺的雪白帕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那笑得叫白曦浑身一抖,顿时指责他说道,“这要是叫人看见我这副样子,我得多丢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