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也一样以为，自己是爱着台上那个光彩夺目的女子。

无法面对自己爱着的女子结婚，有另一个男人的陪伴，于是逃离。

其实不是这样。可是她不想解释，而是流着眼泪点头。

因为她看到眼前这个青年的眼里，一样有对自己深刻的感情。

真是一个傻瓜啊。

和她一样的傻。

她愿意开始自己另一段人生，哪怕那其中再也没有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她这一生真的很幸福。

有要好的朋友，有爱着自己的忠诚的丈夫，有很可爱的孩子，未来他们一起老去。

可是午夜梦回，她总是会梦见很久很久之前……

那个愚蠢得没有脑子，却会叫她心甘情愿保护她的女孩子。

她笑得那么蠢。

“可可啊……”

她总是像是在童年的时候，踉踉跄跄哭着笑着追债她的身后，眼睛里是深切的依赖和亲昵。

她在梦里回头，牵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向更远的地方。

当她终于老去，奄奄一息，儿女环绕，握住舒舒的手。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