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就是干上几辈子的刑警,也挣不了这一半家财。
夏沅见他这副惊呆样,遂起了作弄之心,故作懵懂地问,“爸爸,这些金子能打金戒指、金项链和金耳环不?”现在结婚兴三金,拿这个作比方很符合她小孩子的身份。
“能……能啊,”
“能打多少?”
夏鹤宁干巴巴地说,“很多吧,”他也没打过,陈淑香倒是一直想要一套金饰来着,他没给买,主要是他工资也没存多少,总不能问老娘要贴己给媳妇买首饰吧,她陈淑香还没那么大的脸!
“你喜欢不?”
“……”谁不喜欢?
“你想要不?”
“……”谁不想要?
“你不喜欢,不想要?”夏沅歪头看他,“那就算了,我自己拿着玩,亮闪闪的,堆在一起还满好看的,”然后将几包银元打散,哗啦啦地散开,发出银币击打的声音,拍着手,笑呵呵地说,“真好听,”
又拿金条敲金条,抓了一把珍珠玛瑙宝石抓在手中撒来撒去,笑的几灿烂地说,“爸爸,你看,好看不……”
夏鹤宁的心在滴血啊,这败家孩子!
“一会我跟哥哥们打弹珠时,输多少都不怕了,”
见她抓了一把往兜里一揣,夏鹤宁的小心肝就要跳出来了,“祖宗唻,”
忙将人搂怀里,“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盗了这个酒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