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还有谁,她恨雅雅夺了她的爸爸,抢了她的身份,一直处心积虑地想报复我们,她比那个夏凉更有嫌疑,更有动机……”话未说完,就被孙成兵一巴掌扇到一边,男人的掌力比女人大多了,一巴掌下去,脸立马就肿的老高,牙齿都给打松动了。
“我问你,你姐说雅雅打胎那事是不是真的,”
“……她胡说的,胡说的,只有一次,”
“是你知道的只有一次吧!”肖亚讥讽道,“你知不知道,雅雅子宫壁薄到已经再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胡说,你胡说,”肖丽疯了似的大叫。
“我是不是胡说,你回头可以问妇产科医生,”
“啊……我的雅雅啊!”肖丽嚎唠大哭,再怎么气孩子,怨孩子,那总归是她的孩子。
既然疯了似的朝孙茹雅的病房跑去。
“拦住她,若她以这个状态去见雅雅,孩子真就活不下去了,”
孙成兵一把将她拦住,肖亚找来镇定安眠剂给她打上,好在加护病房内外隔音好,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熟睡的孙老夫人依旧没有被惊动。
将肖丽放在外间的陪护床上,孙成兵一脸颓败道,“亚亚,谢谢你,”
“不用,等这事结婚后,我就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嫁的远远的,再不杵在你们两口子中间碍眼了,”语气带着几许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