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下有窦小含泉,脉脉清流,缓缓而出,上有花翻露蒂,嫣红小珠,娇艳如榴,此时因经他一番意气风发的蹂躏,早已凌乱不成样子,风吹过的芭蕉,雨打过的樱桃,露水润了的牡丹,东倒西歪,鲜亮娇媚,婉转凄凉。
叶潜单膝跪在她两腿间,修长有力的大手稳定而温柔地帮她耐心擦拭,那个样子,仿佛在擦拭自己珍爱的宝剑。
片刻之后,叶潜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的袍子披在身上,又抱起柔软的身子,用披风将公主裹得严实。
朝阳公主靠在他怀中,软得如同一滩泥,任凭他的摆弄。
叶潜抱着公主,转身大踏步走出马厩。
他浓眉阔鼻,身躯挺健,青发披肩,长袍张扬,怀中抱着的女人,如同一个婴儿般安稳柔顺地贴服在他的胸膛。
马厩外,众侍女,众侍卫,无人敢直视。
今天的事情,让他们所有的人都明白,那个叫叶潜的十六岁少年,将是未来一段时间内朝阳公主最为宠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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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宁城的消息以很快的速度传入了少年天子赵彘的耳中,他坐在帷幔后,手中握着长姐朝阳公主寄来的家书细细品味。一旁的长云奉上新沏的茶水,柔声细语道:“皇上,公主近来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