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无奈看了他一眼,自己转身进门去了。常轩当然也赶紧跟上去,不过脚步越发的不稳了。
谁知常轩刚进屋,阿福便停了下来,她这么突然一停脚,常轩这醉醺醺的人一时刹不住脚,就这么扑了过去。
这常轩虽然带着醉意,可到底身手利落,干脆从阿福背后一把将她搂住,将那喷着酒气的嘴巴凑到人家阿福脸颊旁,得意地嘿嘿笑说:“阿福,我抓住你了。”
阿福这下子真是哭笑不得,勉力挣脱了他,回转身来,伸手一扯,开始给他解开腰带拖下外袍。
常轩一时没什么反应,愣愣地看着阿福,任凭阿福为自己宽衣解带。
阿福有点没好气,抬手就要给他脱下里衣。常轩此时虽然脑袋不太好用,但好歹还算乖顺,一边非常配合地伸手抬脚让阿福给自己脱,一边歪头打量着阿福。
阿福脱完了,常轩身上觉得凉,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遮不住关键部位了,而下面一处已经堂而皇之的挺了起来。
当下这个醉酒的人竟然生出了点羞耻心,于是他凝视着自己的娘子,微低着头颇不好意思地说:“娘子,要脱衣服得在被窝里啊,这样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到不好。”说着这话,他脸上先是泛红,然后嘿嘿笑了下。
阿福再次忍不住了,“噗”地一声笑出来,随手拿起旁边一个薄被上前,给他团团裹住,口里依然没好气地吩咐说:“你身上臭哄哄的,若是不脱光了,白白沾染得咱们炕上都是味儿!”
常轩抱着围住自己的薄被,自己低头认真地耸动鼻子闻了闻:“没有什么味儿的啊。”
阿福睨了他一眼,忍不住轻轻地“呸”出声:“我看你身上的脂粉刮一刮,都能拿出去卖了!”
常轩那个被泥糊住了的脑袋转不动了:“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