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正峰在门板虚掩的房间里开始了他往日最喜欢做的事儿。
其实这些年,萧正峰行事间和早年大不相同了。
早年的时候,他就犹如一个刚出笼的虎狼,刚猛劲烈,一旦行动起来便犹如洪水滔天一般,惊涛骇浪,扫过杨柳荡平芳糙,所到之处无无都是哀鸣的。
可是如今呢,也是年纪渐渐大了,也是心态越发沉稳了,他做起事来,更是喜欢慢条斯理,循序渐进。
他的节奏没有以前那么明快了,反而就像山间潺潺落水,源源不断,层出不穷,一波又一波的温柔,就那么袭向阿烟。
这是一种恒定的节奏,亘古不变,仿佛就那么细水长流循序渐进,一点点地流淌到地老天荒,持续到沧海枯尽的那一天。
外面的鸣蝉叫得枯燥而无味,有习习之风吹拂过翠柳,从虚掩的门板fèng隙里钻进来,轻轻扑倒在阿烟的发间。
这种感觉非常舒服,就好像她一直在被爱抚,被怜惜。
她就好像躺在一片浪花之中,浪花扑打,她在浪花之中随波逐流,从脚趾头到每一个发丝都充满了惬意和温暖。
她几乎忍不住舒服地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叹息。眼前风和日丽,唇边都是甜丝丝的,她忍不住大口吸气。
要说他底子也真是好,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不过一两天总是会有一次,每次都很缓很长。
在这种无法言喻的惬意中,她心里涌现出感动,眼角仿佛有些湿润。
她半合着眸子,望着上方那个遒劲而健壮的男人:“我脸上疤痕累累,你依然会继续爱我吗?”
萧正峰凝着她迷离的双眸,哑声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