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首,用大手固定住她,低声问:
“这是又从哪里寻来的什么抹了身子,我闻着比以前的绵羊油还要好闻?”
他知道那个绵羊油早用光了,她好些日子没得用了。
阿烟被他弄得不着边际,人就跟浮萍似的,心里又恼又无奈:
“ 哪里弄了什么呢,如今不过是随便洗洗罢了。”
萧正峰低头又嗅了下,越发喜欢她身上的淡香:“可能是你身上的那股子味儿。”
阿烟推他:“说话真难听,我身上那有一股子味儿啊!”
萧正峰见她这么恼了,便越发凑近了她耳朵逗道:
“你就属野猫的,还是成了精的野猫,身上难道不是一股子引男人的味儿?”
这话一出,阿烟可算是真恼了,恨得毫无心疼地拿着指甲去掐他,而且是专门掐他身上最敏感最不粗的那一块ròu,只掐得他低吼一声险些叫出来。
掐完了,阿烟还气咻咻的呢,心里这股子劲儿怎么也缓不过来,这男人,千般好万般好,可是就是嘴巴说出的话,真真是气死人啊!?
☆、第 179 章
?后来走出糙棚,阿烟想想还气呢。那男人只当这是夫妻间开个玩笑,可她却是真恼了,一时恨他这言语里对自己充满了亵。渎,二是勾起一桩心事。当年自己带着沈越躲到乡下小镇子里,这日子过得清苦,她每天起早贪黑的劳作。可是即便如此,也有些人总是风言风语的,把她比做山间的妖精,自然也有些浪荡子跑过来用不入流言语来说她。
因为这个,沈越气得不轻,小小年纪跑去跟人打架,回来后鼻青脸肿的,膝盖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