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自己娶了这么一个女子,到底是福是祸,满心里都是喜欢,可是实在是牵心动肺,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了她才好。
这一夜,左右阿烟已经歇息过的,而萧正峰那是铁打的身子骨,仿佛不知道困倦一般。于是阿烟便在萧正峰怀里任性地嘟哝着,如同小女儿一般撒着娇,萧正峰则是小心翼翼地哄着,说着让人脸羞的甜蜜话。
虽说并不困的,可到底是累了,阿烟在萧正峰怀里也就渐渐睡去了。终究是这身子骨第一次在外睡,到了半夜时分,便醒过来,觉得哪里不舒服。迷糊着睁开眸子,又有了尿意,竟然想入恭。
她动了动身子要起来,谁知这么一动,萧正峰也醒了,见她要起身,温声问道:“怎么了?”
阿烟抿唇无奈:“怕是晚膳时分喝多了茶水。”
萧正峰一听便明白过来,当下按住她那曼妙的身子:“你别动,稍等一下。”
说着自己披上外袍下了榻,黑暗中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索出一物来,做工粗糙,开口处还破了一个角,竟是个粗瓷的夜壶。
此时萧正峰这么一出去,阿烟顿时觉得被子里少了一个暖和的火炉,她抗住外面的寒凉,勉强坐起来要起身。
萧正峰却走过来,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起:“这客栈里不舍得烧炉子,屋子里冷得紧,仔细冻坏了,我们在榻前尿了就是。”
阿烟一听,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这男人说话实在是太直白,她断然拒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