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带着风霜的干涩冷硬,却有着不同以往的温柔,没有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只觉得被人轻轻抱着,放在手心呵护。
含住他唇瓣,她开始回应他,润泽他带着风霜的唇。
他缓缓深入,扫过她敏感柔韧的神经,挑逗着,牵引着,最后变成一寸寸的噬咬,带着迷恋与怜惜。
瘫软在他怀中,她侧头靠在他胸前,听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和低哑深沉的声线。
“章古图海子里的芦苇,不是种的是自己长的;娇小柔嫩的蔚琳花儿,不是画的是天生的。
后襟绣着库锦花儿,袖口绣着旱獭花儿。
二十三岁的蔚琳花儿,两只眼睛象龙腾花儿。
烘托月亮的群星,是碧空的装饰;生来美丽的蔚琳花儿,是理想的情侣。
锋利的针尖,扎透了厚厚的鞋底;美貌的蔚琳花儿,扎透了小伙子们的心底。
莎糙的颜色,摸来摸去摸不了;蔚琳花儿的心意,老来老去老不了。”
沉睡在绵长悠扬的情歌中,任他抱着上c黄,迷蒙中抓住他贴在耳边的话语,“阿九,等你身子好了,我们有个孩子吧。”他拉好被子,裹住她发凉的身子,拉直她蜷缩曲起的膝盖,伸手轻轻揽住纤细的腰,共枕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