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沈府安排了眼线!是你还是太子?抑或是祁洗玉?”看着沈乔生越发挑起的音调和鼓掌的瞳仁,莫寒突然觉得,也许这会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只要她看得透彻。
“是谁重要么?现如今重要的是我们究竟在沈府干了什么吧,你说对么?沈大人!”
“难道许你派秋思在我身边监视,就不许他人在沈府安cha眼线么?”过往的记忆一层一层涌上心头,她止不住翻腾的恨意,冷冰冰地讽刺着。
“你终究是怨我。”“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莫寒习惯性地咬牙反驳,却看到沈乔生眼里久违了的笑意。
那是在她调皮恶作剧时他脸上常有的表情,温柔而宠溺,仿佛掌握了她所有的小伎俩。
像一位年长的智者,慈祥地看着孙辈;又像溺爱的父亲,对女儿的调皮人性颇不赞同,却又毫无办法;更像看着一件至宝,眼神中有满足,有欣喜,有若春风细雨般柔和却只能默默站在身后的爱。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缅怀起过去种种,总有一股心酸,催促着泪腺。
最近的眼泪突然多了起来。
莫寒使劲吸了吸鼻子,发出极为不雅的咕哝声。
定了心神,便继续着袭远派给的任务。
“沈府里确实有我们安cha的人,但绝不是像秋思一般的丫头,有火夫,当然也有守卫,或许会有什么高手藏在里面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