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打那天夜里见到你那时候,就觉得——就觉得我想要你。”
他甚至觉得,冥冥之中自己苦等了二十六年,只为了能等到她出现的那一刻。
她便是山涧女妖,便是蚀骨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是吗……”顾镜想起第一次见面,她可是把他当成坏人了:“怪不得呢。”
看来这事并不能怪她受害妄想症,根本上他就是坏人。
可是萧铁峰想起两个人最初见面的情境,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按住她的脑袋,俯首吻下。
“乖,告诉我……那一日我走时,你那个用手碰碰嘴巴再挥一挥的动作,是什么?”
“那个啊……”顾镜坐在他身上,抱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腰杆,笑着说:“那是一个仪式。”
“仪式?”
“嗯嗯。”顾镜眨眨眼睛,开始骗老实人:“意思就是说,我要和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萧铁峰微怔,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女人。
她好像有千种相貌,面对陌生人时,面上总是泛着冷意,抱着得病小婴儿时,浑身则散发出从未见过的温柔爱意,而唯独面对自己,她妖骨天生,蛊魅动人,一笑一颦间,都让人欲罢不能。
而她现在却说,要和自己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他猛然将她抱住,狠狠地抱在怀里,激烈地去啃她的颈子:“我也是,要和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