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和自己不同,和弟弟青越不同,甚至和前世的夫君萧永瀚不同,那是常年练武才有的结实弹性和熔岩般灼烫的爆发力。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块糖,被他炙烤得几乎融化在他胸膛上,软绵绵地再也没有力气了。
她又痛又热,怔怔地望着他的胸膛,却见那绛色宽袍剧烈起伏着。
于是她这才恍然,自己是那么紧地帖靠着他,以至于自己的身子都在随着他的呼吸而颤巍巍地起伏着。
“七,七叔……”她想挣脱,可是却又没力气,她结结巴巴小小声地呓语:“我,我……”
一时之间,语不成句,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萧敬远低首凝视着怀中人儿,却见她湿漉的眼眸清纯妩媚,羞涩无奈,而那嫩生生的两瓣唇仿佛上等的水晶樱桃,红润润的,似张微张,结结巴巴的,想说话,却又说不出。
他知道她心慌意乱,因为此时此刻,她的胸口正贴着他的胸膛。
他能感到那颤巍巍身子第一次接触陌生男人时的不安,那是女孩儿家下意识的羞涩。
“嗯?”其实她说什么并不重要,他就是想看她说话,想看她那润泽小嘴儿一张一合的。
要不然,他真无法控制住自己,会忍不住俯首下去,啄住那小嘴儿,狠狠地蹂躏。
男人仿佛美酒一般的“嗯”声,好像并没有其他意味,可是阿萝脸上却越发滚烫。
脑子中轰然的一下子,就记起上辈子一件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