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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祝你们一个流氓一个妓&女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夏青青,你这个十足十的小王八蛋!”这是近期来他第二次对我说这样的话,第一次宠溺,温情满满,这一回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我扬起下巴,充满挑衅,“要赶我走?我马上拨电话找人来接。”

秦暮川大约快被我气得爆血管,喘着气,眼睛瞪得似铜陵,凶神恶煞修罗状,撂下一句,“你不必走,我走总可以!”摔门而去。

家中只留下维克在我c黄边摇尾巴,陡然间空旷骇人,万物寂寥,一根针掉地上都似高山擂鼓动四方。

下了c黄,拄着拐杖,倒一杯水给自己,路过餐厅时发觉桌上菜式丰富,连碗筷都摆好,只等主人上桌。

突然间就这样伤怀缱倦,心如刀割。

又是笑着尝过一桌凉透的饭菜,不知不觉塞到撑,腹胀肚圆。

回卧室时并不顺利,摔倒在门口,疯疯癫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连他进门都未察觉,只是夜深十点半,背身后一声叹息吓得脊骨透凉,未来得及回头已被人打横抱起,珍重再珍重地放置在柔软被褥间。

他显然喝过酒,一双眼红得像小兔,衬衫也被揉得皱巴巴,一副落拓模样。时间仿佛倒回一年前,我在酒吧后巷捡到不省人事的秦暮川,他口口声声喊着夏青青的名字,如此遥远又如此悲戚。

“怎么一个人坐在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