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浩大啊。
马克思原来是闷骚男。
渐渐人声弱下去,充满八卦激情的同学们通通转过头来看热闹,小爱自以为小声地喊了我七遍,实在没办法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色彩鲜艳内容风骚的语文书,望一眼怨气冲天堪比窦娥孟姜女的程未再,见他依旧不动,我只好继续埋头读书。
任他自行纠结痛苦,再摔一次书包。
小爱扛不住高压,大约是怕程未再这人渣当真对女生动手,试探着问:“程未再你先坐下再说,不然被值日生看见了,咱们班早读又要扣分。”
不过扣分这种事显然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依旧一副随时要扑上来给我几拳的凶恶模样。
小爱抽走我的语文书,“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程未再在一旁冷嘲热讽,“说啊,怎么不说?你跟人说说是怎么回事呀?”
我摊手,背往后靠,看见前头一溜溜探照灯似的眼睛,“是这样的,早上我把程未再同学打哭了。”
“放屁,我能被你打哭!老子一只手就捏死你。”当然,是不堪受ru的程未再高声叫嚣。
我只能无奈,万般无奈,“好吧,既然你也否认,那就没我什么事了。你继续瞪眼,我看会书啊。”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