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星澈这次执勤住处是统一订的宾馆,那儿不方便。

袁星澈往前走两步,小青年就往前走了两步,跟的紧紧地,一点都不怕丢了。

到了一条步行街,终于不用在听那群糙老爷们开黄腔了。

“去哪?”袁星澈问,他把手机上能预定到宾馆信息拿给小青年看。

小青年的脸腾地一下就烧红了。

原本就是不说话,这会儿脑袋更像是一只鹌鹑似得低缩着。

袁星澈低头想去看看他的脸,却意外从领口望进宽松背心里的胸膛。

袁星澈目光只停了一瞬,但似乎偷看被发现了,小青年越发脸烧滴血,猛然捂住自己的前胸,现在耳尖都是红。

不至于吧?

这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个艳冠群菊的骚0。

夜市的步行街上霓虹闪来闪去,路边不少人带着口罩,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咳嗽,垃圾桶里更多是鼻涕纸。

街上奇装异服的人多了去了,小青年这幅打扮,倒是不怎么引人瞩目了。

“诶,这不是刚才那个小哥吗?你的东西忘在店里了。”路边一家服装店的老板捏了一把鼻涕,热络的说:“你刚才走的急,这不,你换下的衣服还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