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落下最后一个音节，沸腾的血液慢慢地平静，南乔喘着粗气看向前方，舞台上的摄像师不知道怎么回事，镜头竟然没有对准最中央的c位，而是慢慢偏移向……他的位置？

南乔茫然了一瞬，下意识地勾唇对着镜头展颜一笑，那笑容张狂，刺激着所有人的视觉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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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静默，紧接着响起更大声的尖叫声，南乔依稀地从那些尖叫声中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了？

他……做的好吗？

南乔站直身体，迷茫地看着舞台之下，那尖叫欢呼的人海。

好像……似乎……还可以？

南乔转头去看自己的队友，只见他们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交织，一场表演完，竟然是在舞台上哭出了声。

“你们……干嘛这样？”南乔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摸了摸眼角，居然也有些湿意，不知道就是汗水还是泪水。

“太、太激动了……”乐文扯起松承安的袖子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两把，眼妆都有些微微晕染开来，“真的……好难，ra好难、跳舞也好难，这十天好难……”

“但是，我们做到了。”松承安拍了拍乐文的背，揽过南乔的肩膀，“我们做到了！”

“是的，我们做到了！”其他成员抹了一把脸，走到了南乔边上。

沈书舟重新走上舞台，刚刚已经下去的a组也回到了舞台上来，南乔看见那个季鑫磊的脸色复杂，南乔侧头给他了一个微笑。

那笑容里带着轻蔑、不屑。

就像是他歌词里写的那样，夸夸其谈大言不惭，不过是小丑跳梁的笑剧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