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嘉用一首歌的舞蹈来说明他的更多可能性，抛弃了身上带着种种属于芭蕾的光环，而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领域，告诉大家他一样也可以做好。

一年的练习时长……

沈书舟垂下眼帘，在纸上记录了一个成绩，舞蹈老师周清逸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反而是说唱导师len在那哇哦个不停。

一曲毕。

燕嘉像是斩断了丝线的木偶，无力地砸落在地上。

掌声响起。

“你让我很意外，我以为你会展示你的芭蕾？”周清逸笔尖点了点纸，“虽然你的舞蹈不算尽善尽美，不过因为你展现了在芭蕾柔美之外的另一种可能，所以我愿意给你一个高分。”

“但是相比起舞蹈，你在vocal上还需要加强，而且你的选曲完全不合适。”冉艺说，“你很巧妙用编曲掩盖了你声线问题，但是在专业人的耳朵里，这实在是太明显了。”

“希望下一次改进。”

最后轮到沈书舟。

“说实话，我有点失望。”沈书舟开口就是一个惊雷，“作为艺人，无论是演员还是爱豆，又或者是歌手，最应该尊重的是什么？”

“是舞台。”

“也许你觉得我是个演员，所以我不了解，但我还是想说，你在我这里是不合格的。”沈书舟毫不客气，“完全不能成为艺人的存在。”

“舞台是神圣的，很多人拼尽全力也得不到一个好的舞台，可你明明在有实力的情况下不展现你全部的实力，换到另一个你没有那么擅长的领域，你在我看来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没有谁在不尊重舞台的情况下，成为一个优秀的艺人。”

“观众不是傻子，不会为你失败的表演买单。”

一字一句，像是把尖刀一下下戳进了燕嘉的心脏里，耳朵烫得像是要冒火，他抬起眼睛直直撞进沈书舟的眼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