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既然魔修是衡瑶光的徒弟,那魔修就是自己的徒弟。

谌引想至此处,他抬脚往前行了两步,道:“徒弟。”

魔修正在抽剑回身,身形如飞鹤流云,袖摆翩飞,衣摆行风。

乍听此言。

差点左脚绊右脚给谌引磕头。

栖梧就在此时欢天喜地喊:“哇,主人好厉害,居然没有磕下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谌引轻咳一声,他端正神容,严肃道:“徒弟,你修行得如何?”

而站在他面前,被他询问的魔修,还是一脸茫然的。

魔修看着他,他也看魔修。

良久。

魔修道:“师娘,你——”

话音未落。

纪孟时急匆匆赶了过来,顺手扯了下谌引的袖摆。

谌引扭头道:“讨厌,不要扯我。”

纪孟时的手,微微颤抖。

魔修瞳孔地震。

魔修大叫起来:“师娘,你怎么能和纪兄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你可是我师父的道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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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引究竟是把剑,还是个人。

魔修不知道。

纪孟时也很是混乱。

当真相摆在他们面前时,纪孟时尚能保持一二分理智,魔修却远远不能平复心情。

短短一天。

他先后经历了好几场剧变。

他看到了师娘,但师娘和纪孟时纠缠不清,想想当初,魔修想,我师父头顶颜色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