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要真是信息素,那顾维舟那什么时候还不得诱得人流口水。

楚晏西越想越歪,手中撑着的伞也歪了。

洒下来布雨景的水顺着油纸伞的伞延往下滑,恰巧有一滴滴在顾维舟的鼻梁上。

顾维舟鼻梁凉了下,偏偏此时在镜头里又不能有大动作,那滴露水却慢慢悠悠地从他鼻梁骨上缓缓滑下,痒得人挠心挠肺的,他还不得不强压着自己一动不动,反倒更加难熬。

顾维舟在心里磨牙,心想这个小侍卫还挺记仇,笑他一下就要这么折腾人。

看他等会儿怎么收拾他。

楚晏西对这场误会无知无觉,只是脑子里越想越歪,连带着将中午顾维舟说的那场湿身戏也在脑子里过了遍。

这具过于诚实的身体,脸又红了。

幸好摇臂摄像机抬远拍全景了。

今天的重头戏是一场雨戏,时间跨度要一直到夜里。补拍到白日的镜头后,等到天黑,立即开始正场戏。

“第二百一十三场,action!”

两个小时后。

“卡——!”

“还不够,休息十分钟,再来一遍。”

徐导看了遍镜头里的戏,严肃地皱着眉,这是一场比较重要的戏,关乎着少年世子在心理层面上的第一次转变,从避世求生到迷惘问天。

顾维舟和楚晏西的表演看上去已经不错了,可是还不够,没有他想要的那种彼此唯一的感觉。

一场戏在洒水车下面反反复复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对演员的身体和心理都是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