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亦衍说完,也不乐意再跟祝简书这石头心肠,狼心狗肺的废话了,别那小子真的躲被窝里哭了。
在腾亦衍怒斥完祝简书,将将要走之时,却听祝简书道:“我不会要他死。”
“也不会要杀他。”
腾亦衍探究看向面无表情的祝简书,一时不知这句话有几分可信度。
在腾亦衍离开之后,印可看看如木雕一般坐着的祝简书,道:“殿下确实没有要害小殿下,全是计东轩那狗东西自作主张,殿下并不知情。此事与殿下无关,殿下不必如此自责。”
“殿下不若与小殿下解释一番,别让小殿下误会了。”
祝简书却没有动,低声自语道:“真的与我无关吗?”
印可:“殿下这是何意?自然与殿下没有干系。”
祝简书没有看他,只听他道:“可若非我之前态度的暧昧纵容,若非我纵容他们引诱团团耽于享乐的态度,让他们嗅到了信号,认为团团于我只是一个需待解决的敌手,他又何来的胆子,做下如此之事?”
所以他能在腾亦衍面前说他没有要杀安星澜,可在安星澜面前,却很难开口。
“这、这……”若要这样说的话,其实也有道理。可、可是,印可对祝简书道:“可主子毕竟之前不知情,主子无论如何都没想过要小殿下死,主子极疼小殿下的,属下知道。”
“不能让小殿下就这么误会了主子啊。”
印可说完,就走,不用说也是往安星澜那里去。祝简书抿了抿唇,却终没有将人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