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吃饭什么的,在邢殊焱有些幽怨的眼神中, 林青砚选择下次再说。

高兴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点点头,“那行, 我让司机把车开到楼下。等到了再下来。这会估计下面蹲了不少狗仔, 到时候我们直接在地下车库上车避免不必要的采访。”

就像是个劳心劳力将一切事情都准备好的老母亲,高兴在短短一瞬间就拿出多年经纪人的素养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

“那你先去换个衣服吧。”高兴整天跟个陀螺似的脚不停歇,到处忙着处理相关事宜。“我先去接个电话。”

“好。”林青砚见他接了个电话出门, 转身伸手去捞放在沙发上的衣服袋子。这刚伸手过去,邢殊焱的手就覆了过来紧紧按住。

“?”林青砚拧眉?“怎么了邢哥?”

“不吃饭了吗?”

语气中莫名带着一股幽怨的气息,像是独守豪门的贵妇看着大半夜出门喝酒的丈夫,语气深幽,就差磨刀霍霍威胁,“应酬和我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仔细想想,明明是为了吃个饭两人才出来的。这要是不吃饭了,那他们出来的目的不就成了开个房间洗澡?

邢殊焱眼角抽搐一番,欲言又止。这种单纯不做作的目的说出来怎么都觉得有些令人……羞耻和难以置信。

“额。”林青砚愣了愣,突然一脸认真地对着邢殊焱忽悠,“邢哥,适当的辟谷有助于身体的健康。只有体会过饥饿,才能更好地感悟食物的美好。”

“为了将来能更好懂得食物的珍贵,今天我就忍痛与它们告别。”说罢,林青砚将手抽出来,反过来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邢殊焱手背一脸惋惜,“真是太可惜了,要不是剧组有事我一定不辜负他们。邢哥,你吃好喝好,保重身体,我先走一步。”

邢殊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