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人是个大尾巴狼!甜言蜜语哄完你,让你心甘情愿被骗声骗钱骗感情。你想想你崇拜的人这样对你,可不就是个大骗子嘛!”
——唔…想象着邢哥对着自己甜言蜜语……还骗自己感情……
“哄”。
山洪倾泻,火山喷发,天雷地火,地崩山摧……
罪过罪过!!
林青砚触电般一把揪住被十八匹野马拴着一路带跑偏的思绪,竭尽全力去把这脱刚的逻辑给扒拉回来。
“这…邢哥能骗我感情??罪过,罪过,不能想象啊!!”
林青砚恨不得双手合十,为自己刚才不纯洁的想象认错道歉。这邢殊焱可是能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二十四字真言一同供在床头的,怎么能被他这样意淫?
一旁的许明修没察觉出林青砚的僵硬来,哥俩好地拦着他的肩膀,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噗吐噗吐往外一句一句蹦着话。
大约过了一小时后,许明修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停下说话的节奏,疲惫地往椅子上一靠。
“现在你知道了叭,高兴的话你就不能听,会倒大霉的!”语气中的义愤填膺在这一小时的淬炼中,逐渐凝出“实质”,只待高兴出现就可一招带走。
“我不知道高兴的话会不会带来噩运,但是我现在知道孙悟空的感受了。”林青砚捧着自己的小脑袋,整个人虚脱极了。
要是以后有什么话痨的角色,恐怕也不用吹灰之力就能胜任了。
任谁被一个话痨揪着说了一小时的话,闭上眼,说话抑扬顿挫的节奏都能在脑袋中指挥奏乐来段rap后,带着刚才到处乱蹦跶的词句又来了个热情火辣的舞蹈。
“啥?”
林青砚连连摆手,有些后怕地表示,“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