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仪没忍住,压低声音问贺长季道:“胡车夫刚才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贺长季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胡车夫家的儿子,嗜赌,为了还儿子欠下的赌债,他才每天那么辛苦挣钱的。”
“啊……”邵清仪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胡车夫勤劳肯干,他夫郎也聪明持家,怎么生的孩子这么不争气?
似乎是看出邵清仪心中所想,贺长季又说道:“那孩子从小养在涪城的奶奶家,被奶奶宠坏了。”
“那胡车夫的儿子现在还住在涪城吗?”邵清仪又问。
“应该是吧。”贺长季不确定地回道,“两年前有赌场的人到水弯村讨债,当时倒是见过他儿子一面,这几年就没再见过了。”
“嗐,赌博害人!”邵清仪摇了摇头。
回到水弯村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马车先把邵清成送回了邵家,然后又来到了贺家门口,邵清仪把车上的东西都搬下了车,与胡车夫结清了今日包车的帐,又约好了下次的包车时间,这才与胡车夫挥别。
今天买的东西可真不少,都得好好安置一下。
首先需要安置的自然是买的这几只小崽子。
他们现在的个头还小,养在鸡笼里不碍事,但是很快它们就会长大,小小的鸡笼肯定活动不开,必须得给它们搭个棚、围个栅栏。
“就围在东边的栅栏旁吧。”贺长季提议道,“西边的你不是准备种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