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祁阳此刻已经将适才的那些好声好气丢开,“大将军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十位将军可知道啊!”
他们听得出来,祁阳的语气带着几分邪色,满是质疑。
“你们一个个说,是因为皇上新帝登基进京觐见,但是你们的诚心诚意,都放到哪里去了,还是说,这些都丢弃了,剩下的只有那谋逆之心?”
荀飚怒气上来,“祁阳,你太过分了,皇上,难道就这样看着他羞辱于……”
萧翊永远都是站在祁阳这一面,再加上对荀飚的心思明白之后,更加不在意了,“朕倒不觉得丞相是羞辱你们,因为他说的很对,舅舅当初做决定的时候那样毅然决然,怎么?难道在舅舅的考虑之中,就注定会成功?”
话音落定,萧翊从袖口之中掏出一卷案宗,直接扔下去。
那卷轴瞬间在地上散开,划出一条长长的画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项事例。
祁阳冷声一笑,“你真是想的轻巧呢,是不是现在觉得安分的做好你的大将军之位,比现在生出这么多心思,还是枉费,要轻松简单很多呢,昨日荀桓从营中回来了吧,原本还以为他做儿子的能劝得住一些,可没想到,你却把他给监禁起来了,真是有趣,儿子都懂忠臣良将该有的风范,你这个做父亲的却如此。”
“祁阳,算你厉害。”荀飚眉头紧皱,“如果不是你一心想要削弱兵权,我会行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