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行动?”

“应该是介意少将军的那些行为吧。”

“他觉得他的行动能做到什么程度,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他那些心思,比之他儿子简直差远了。”祁阳直戳戳的将这话说出来。

江逸点头应和道:“大人所言甚是,这少将军看的可比他那位父亲更明白,只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这位大将军心里面坐不住了,他想着,丞相府是个深潭,总得要先试探几分,才好进展后续。”

“他不过是担心,哪天一个不小心,不留意,荀桓就要取他而代之,届时,管他什么大将军,也不过是废人一个,没什么价值,他妄想的高高在上,大权在握,可以权倾朝野的欲望,又要怎么实现呢。”

“除了大人可以,凭他是谁,也妄想,也不看看祁家历代是怎样的身份存在。”

“他是痴心妄想,让底下的人留意着,既然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荀飚派来的人肯定也是有些根底的,记住,留下活口。”

江逸点头,“是,属下明白。”说着便退了出去。

祁阳在那书房的桌前坐下来,将那叠放在旁边的几封信笺一一拆开,看过,便揉成一团,在掌中捏的粉碎。

约摸,这边萧翊也睡了一个时辰,睁开这惺忪的睡眼,从这靠椅上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将盖在身上的东西掀开,然后从这里间走了出来。

祁阳看着他,问道:“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