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盯着脏掉的糖果。
宝宝懵在原地,有些被娘亲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他双眼睁得极大,右手捂着的衣兜像一把火,熊熊燃烧着。
不能给看的……
应该扔掉的,怎么办?
他的无措和彷徨更令周溪西深信不疑。
她已经不想看了,因为不需要再确定。
“你这么小年纪,就这么坏么?”周溪西漠然的别开眼,失望至极,“我问你,是不是做了坏事?有没有故意放东西到唐念莲子羹里?”
唐念,又是唐念。
宝宝瘪嘴,生气的瞪大眼。
但他知道,这次不一样,收敛怒气,他伸手轻扯娘亲裙摆,摇头,鼓着泪眼,“妈妈,没有。”
“你不敢承认还是不想认错?”
“妈妈……”
“别叫我妈妈。”
周溪西猛地喝断。
她望着双手缠在一起扭捏的小孩,眼眶红红,抿唇咬牙,好像死死忍着眼泪。
可原则性问题怎么能心软?
加之敖宸也不在这里。
周溪西身心皆疲惫,她闭了闭眼,“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没有做坏事?”
“妈妈没有。”宝宝双手揉眼眶,语气开始哽咽。
“没有?那这是什么?”因他没有再护着衣兜,周溪西轻而易举就从他小口袋里取出一瓶泻药。
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周溪西别开眼,凛然沉声道,“你好好反省,我等会回来听你说实话。”
语罢起身往前走,没几步,身后双腿就被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