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的心脏几乎就要加速,只是在那血液就要快速周转的瞬间,这份悸动偏偏被强制地抹平了,变成了怪异的冷静。
在这种不自然的的清醒中,肖近乎漠然地想着,原来尤金也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那是某种近乎于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让他毫不迟疑地把这张照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把这盒子和箱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完美地复了原。
是在转身走向卧室时,他突然有了一个疑问。
——让尤金的露出这个表情的人,会是谁?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复数的电影票根,两张同一天同方向的船票,和让他不解的那枚军牌。
能够同姓的的确不仅仅只有亲人,还有伴侣。
……
第二天,尤金坐在飞回科尔诺瓦的飞行船上,眉头微蹙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座位的扶手,一边想着约书亚之前和他说过的一番话。
“守门人内部一蹶不振”,“将军的势力被压缩”——再结合着这回薇诺娜可能被下套的事情来看,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作为三将中唯一立场鲜明的反战派,女将的势力如果正在被打压,难道真的要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