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格虽然没有哈哈哈,但也忍不住笑意地看着她,再看克雷格的爸妈,人家两个早就在长滑道帅气地滑上了。
比中老年人还迟缓的年轻人麦秋:……行吧,要逐渐学会新鲜事物。
——好气哦,完全不想微笑。
不知道“挪”了多久,克雷格就跟麦秋说可以了,滑雪其实也是消耗大量体力的项目,麦秋第一次参加,不适合滑太长时间,第二天腿部、腰部、手臂肌肉酸痛都是轻的。要是麦秋想学好滑雪,他们下次可以再来。
麦秋有点疑惑,那之后干什么,她看了眼远处克雷格的父母,还在滑着呢,总不好这时候过去搭话。
克雷格笑眯眯地带她去玩了另一个雪地项目,雪滑梯,坐着的、趴着的、骑着能在雪上飞起来的,麦秋打从开始玩就没停过尖叫,一直到结束叫得她喉咙痛。克雷格的样子也差不多,她第一次知道他能玩的这么疯。
两个三十多岁的熊孩子玩完了滑梯,再看克雷格的父母已经不在滑雪场里了,克雷格像是知道会这样地带着麦秋脱掉装备去了旁边的冰酒吧。整个房子都是冰做的,桌子、椅子、墙,连杯子都是冰做的,麦秋看着都冒凉气。
看到他们两个到来,梅问他们要不要也来一杯。
克雷格看麦秋,后者点头之后他就点了自己的和麦秋喜欢的低浓度酒。
一边小酌,一边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说来也神奇,麦秋跟他们相处,完全没有跟家长谈话的压力,感觉很平等,梅和肖恩也都很有趣,克雷格说话的方式跟梅很像,而肖恩则是那种冷不丁来一句黑色幽默的人。
这个“假期”过得彻底出乎麦秋意料,氛围特别的和谐:“还以为会是‘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