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b格再高的奢侈品，说到底也还是商品，商人有多无耻，上官芷算是见识到了。

最早的礼服都不屑于借，之后是借了也不给好脸，然后是主动借出，现在是恨不得帮麦秋挑礼服……

你能说人家做得不对吗？并不，做得简直太对了，堪称模板，教科书般的爱岗敬业。

个p。

上官芷哪怕是被舔的那个也不觉得舒服到哪去，简直恶心透了。

而哪怕是这么个舔法，品牌方依旧跟上官芷说，如果真的有签约意向，他们会研究过后，两方公开。让上官芷和麦秋这边一定不要自作主张，不然高层那边可能会不高兴，以前不是没有这种先例，明星暗戳戳戳地炫一下，就被品牌方给弃了。而那时候两方还没签正式合约，明星那边想找人都没处说理，只能再去跟品牌方赔礼道歉。

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资本世界，就是这么任性。

其实就算不说，上官芷也不会那么傻缺，跟麦秋久了她也明白了，这些品牌方总爱保持神秘感，让顾客时刻感到新鲜。这跟送你礼物又不告诉你送的是什么是一个道理，有的人喜欢剧透，但有的人不喜欢，不少人骂剧透死全家就是例子。

国外喜欢搞保密条款，可惜在华夏这种东西很难成立，哪怕犯了也算违反合同法，没证据又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不用你而已。

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想到用这一招坑人，不过上官芷还是有点忧心地假装当着品牌方的舔狗。

好玩的是，没多久，一个电话就解决了她的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