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戏要是在这时候黄了,想再等一个这样的剧本这样的剧组,这样的导演,得什么猴年马月去?
“算我求求你了行吗?”谢俢两手扶着秦豫章,看起来很想给他跪一跪:“这么跟你说吧,以我的能力,和你现在的名气,没有麦秋,没有你那个同学你这辈子都抢不上这样的戏……你明白么?”
秦豫章沉默了,他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闷棍一样的难受。
他想给麦秋打电话,但他还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是多么的狼狈,现在有事发生又要去找她?
就像老大说的,他永远都是那个要糖吃的十岁小孩。
不想当小孩,就得学着去自己处理解决事情,而不是把什么事情都交给麦秋。
所以晚上麦秋跟他视频联系的时候,秦豫章装作像往常一样,开玩笑,逗她开心。麦秋也果然没有发现什么,他故意联系得很晚,她困得不行。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秦豫章每天拍戏,近距离地接触到女二号,看着她有时正常,有时神经兮兮。
因为心里存着事,他拍戏都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再加上那个女二号,搞得他们这组的ng最多,男一和女一纷纷用“大家都差不多嘛”的目光看着他们。
如此这般,秦豫章在剧组还莫名其妙地有了好人缘。反正每次他垫底,不是他就是女二,女二的情况不少人都知道,很多人都以为他是被女二影响了,对他都有种“兄弟真不容易”的同情。
秦豫章像吃了满嘴的黄连,还吐不出半个苦字。
戏拍完四分之三,秦豫章去参加了《小说家》,跟麦秋吃了顿饭,一起休息了一个晚上,才仿佛恢复了元气似的回到了剧组。
到了剧组更加压抑了,之前秦豫章垫底比较多,钱作人没发现什么,剧组的人知道他跟老板亲戚的关系,不自觉地就有意躲着他说小话,凑上去的都是当舔狗的。
但是秦豫章一走,女二总要跟其他人合戏,一拍就出了问题,钱作人就炸了。
他有件事没跟麦秋说,也没跟所有人说,这个“叔叔”其实只是个代理人,真正的钱是陈瑶自己的钱,但是女友直接投资实在不好听,才找了个稍有兴趣的叔叔一起合股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