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可以直接把女主刷上热搜，老板肯定不会怪她，搞不好还会夸她会办事。至于到时候女主是被骂营销太过还是怎样的，又跟她有什么关系，花钱宣传还有错了？到时候只要她把热搜截图当做证据往老板面前一放，管保挨cei的是“事儿真多”的小蜜。

麦秋就拿类似的事情跟上官芷聊天，她平时热衷搜八卦，上官芷负责的那些戏她都大概地看了看。稍微一用心就能看得出，上官芷每次宣传的方式都没有重复的，她有在动脑子，这就很难得。

上官芷听得都怔住了。

她对麦秋这份工作原本的期望不算太大，尽管她对麦秋没什么意见，两个人毕竟之前也算结过仇。而且她也没什么兴趣给人做老妈子。

但是麦秋这个人很特别，说她能让人不知不觉地对她敞开心扉有点夸张了，可上官芷的确在这时候感觉得到心里很熨帖。任何人做了工作都想要被人看到，麦秋看到了。

好笑的是，上官芷在这一行里这么久了，虽然总是在忙前忙后，却都是在拍马屁和被拍马屁中间度过。像麦秋这样以老板身份来夸她而且能夸到点子上的，几乎没有。

老板们看的是最后成绩，收视好了买家多了，那算你厉害；收视不好，买家少了，你这个能力是不是有问题？需不需要我多找几个人帮帮你？还要钱？这个，我们预算没那么多啊。

上官芷也遇到过艺人想跟她搞好关系的，不是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剧，就是不知道她在宣传里出了哪些力。

麦秋这个人让上官芷很好奇，她的经历实在不像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所以你可以继续跟我相处，会发现我更多的优点。”麦秋笑眯眯地说。

上官芷看她这样子，像只老狐狸，跟她打听来的差太多了：“搞不好就发现你其实是被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