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里的大部分同学都是有准备的,说法却意外地跟麦秋这个没准备的差不多。虽然大家聊天八卦的时候都是你好我好哥俩好,但归根到底还是竞争对手。除非是穷到请不起单独的舞蹈老师教一首曲子,否则都不会在这时候提前曝光自己的保留曲目的。
舞蹈老师好像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剩下几堂课除了练基本功,就是简单动作,十堂课下来基本上跟划水差不多。
不过大家好像也发现了这位老师面甜心苦,执导的时候只看眼下这一段,离她太远或者不仔细问的话就当看不见。后来也没几个人再去问她了,她说让练习大家就练习,下课了就各自拜拜。谁还不会糊弄谁了?就是交了钱有点可惜,不过他们也都不差钱。麦秋自己对自己形体这方面是不太报什么希望的,她真的就是那种能够独立完成一支舞蹈,但是表现力一般,身体素质也一般的人。表演课也没有什么经验,应变能力还可以,但也不算强项。最高分应该就是朗诵了,她还当过语文课代表。
说实话,她都已经做好多手准备了,所有的艺术院校都去参加考试。如果本校考不上,那就只好上隔壁了。如果隔壁都不稀罕要她,那就上个靠谱点的艺校。
如果都不行,她就只好“一年之后,重新再来”了。
这大概就是社畜的中庸哲学,好打发。
又过了几天,差不多还有两堂课的时候,麦秋的系统又跟她作妖了,说如果她再不做新任务,它就不让她睡觉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说话间,系统就播放了一首这个世界的蹦迪神曲。虽然不知道它是从哪里发出声音的,不过对麦秋来说这是脑内循环,耳塞都堵不住的噪音。
麦秋恨得直想掐死它,却也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哄着系统,说先让她看看上次出的卡有什么用 ,万一出来个小鱼干呢,是不是?
——其实她更需要的是免任务金牌,不过为了避免再次脑内蹦迪,这句话她很识相的没有说出来。
如此这般,麦秋和系统一人一喵四只眼睛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张金灿灿的卡,眼见着它从金色散发出亮光,然后一阵刺眼,最后出来了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