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就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了,麦秋自己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扫了眼整个房子。土豪风十足,墙上挂的照片多数都是一家四口,只有一两张是带苏叶秋的。
房间最大的是夫妻主卧,其次是苏叶秋的弟弟房间,妹妹的房间最小,苏叶秋自己连个客房都没捞着。麦秋就奇了怪了,纳了闷了,苏叶秋在这家里到底算什么?
没等麦秋说话,苏母又开口说道:“家里这房子还是太小了,离学校也远,你弟弟妹妹上学都不方便。唉,要我说,你就应该再买一套学区房,这套租出去,还能省点钱。”
麦秋半天没吱声,忽然间鬼使神差似的冒出一句:“公司要跟我解约了。”
苏母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没过几秒“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怎么回事?!”
“我从舞台上摔下来,去医院检查发现得了甲状腺病,没办法工作……”麦秋说。
没等她说完,苏母就炸了庙了。要知道苏母也许对于苏叶秋的身体不关心,感情不关心,但对于苏叶秋的事业和工作是最最关心的,世界上她说第一没人说第二的那种关心。
“你就不能跟公司好好说说?!万一误诊了呢?再说没听说谁有病就不能工作的,当年我在车间发烧三十九度还上大夜班呢。不行,我得打电话给小刘。”苏母急了。
“妈!”麦秋按住了她:“刘阳就是一个经纪人,他知道什么啊,当然是听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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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麦秋就接到了天海那边来求和解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