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跑不快了，你还可以把我架起来跑。”李琪琪比了比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再拍了拍他硬邦邦的手臂：“我相信你可以的。”

向林从下往上，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没太用力，说：“我不相信我自己。”

“不，你要相信。”

“好吧，我相信。”

李琪琪记得一开始，他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把他们的腿绑在一起，麻绳、塑料绳、红领巾等，把他们的腿磨到都红了。

为了不受探索的折磨，李琪琪直接提议用旧的校服裤子来绑腿。

他们班使用后，别的班探索失败后也相继采用。

向林主动蹲下，把他们两个腿绑在了一起。隔着校服裤，李琪琪都能感受到他的腿硬邦邦的。

——男孩子确实大部分都是硬邦邦的。

这次轮到她忍不住拍了拍蹲下来的向林的小脑袋。

向林打着结，顺带抬头看了她一眼。

李琪琪连忙收起手，别过眼不看他。

……

他们练习的地方在学校的操场，大大的草坪，摔下去也有草做缓冲。

大家练习之初，都算不上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