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妙沁在心底默默地赞同了。
马车和马儿渐渐都离开了宋家巷子。
而宋家后院里,宋三姑娘满头大汗地从屋子里出来,喘了口气。其他几个姑娘怯怯看着她,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儿。
宋三姑娘道:“哥哥没事,方才将水吐了个干净,睡一晚便好了。”
说罢,她忍不住看向了荀锐。
这个人……
实在太过于凶残了。
看着就叫人怕。
……怕。
怕?
不,等等!
宋三姑娘呆立在了那里,便瞧着她这个便宜弟弟,抬手摩挲了两下那件……披风。那件淡粉的,同他显得格格不入的披风。
宋三姑娘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脑子里的思绪艰难地转了个弯儿。
“那是谁的披风?”宋三姑娘问。
其余人便与她说了。
宋三姑娘一咬牙,看向荀锐的目光更带上了愤恨之色:“他疯了吗?怎敢用言语,不,不止言语,他怎敢这样轻薄郡主?郡主走时,是不是神色不愉?”
旁边一个宋家姑娘弱弱点头。
宋三姑娘再一咬牙,干脆大着胆子走了上去。
她是真的怕他,从他被带进宋家的第一天起,府上的几个姑娘就没有不怕他的。
她们总觉得他身上有股阴沉沉的煞气,又让人觉得晦气,又让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