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兴文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前几天两家才为了一个政府项目挣得头破血流,发言人险些在竞拍中肉搏干架,但滕兴文见到容九霄的时候,依然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
“没想到,我竟有求你们容家的一天。”滕兴文也是有些无奈。
“术业有专攻,睡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容九霄道。
“要是真能将我儿子治好,先前的那个项目,我可以直接退出竞拍。”滕兴文直言了当,说:“那个生命基因的项目,我已经知道内部预估的最低价了,容家这方面门路应该不如滕家广,十有八九,是拿不下来的。”
竞拍这种事情,情报往往比实力占比要更大一些。
容九霄淡淡颔首,说:“那就承让了,实不相瞒,这个项目我没跟进,就是因为觉得希望不大,既然滕总大气,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滕兴文倒也不意外,打量着容九霄说:“容二少不愧是容家内定的接班人,该出手的时候,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容九霄说:“彼此彼此。”
洛青莲听着他们打官腔,走到房子里面,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这里住着。
客厅里面,一个长得特别清秀的小男孩儿正傻愣愣地坐在那儿,手里面捏着一块积木,旁边有两个年龄见长的保姆正照顾他。
洛青莲走过去,在小孩儿面前蹲了下来。
“之前,你们也请过大师给他看吧?”洛青莲看着小孩儿手腕上缠着的藏金红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