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捏地回道：[也就那样，是你帮我补习有了效果。]

[主要还是你的功劳。不知道为什么，你教我的时候，我会比较专心。]

他说话都很有心机，在暗示着她可以继续和他补习，这是互惠互利的合作。

果然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她很乐意地回：[太好了，那你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题目可以来问我，如果你成绩已经比我好了，我有不懂的题目可能还要请教你呢。]

他成功了。

他开始期待下一次见面，下一次单独相处，他想要把自己变成她喜欢的那种类型，不敢去深究自己是为了什么而产生这种想法。

期中考试结束后有几天的假期，她约去另一个城市游玩，可能是有过之前的经验，所以她也带上了试卷，应该是打算和他在老师讲题之前就先把一些自己做错的题目自己理解一下。

她依旧是开了两间房，和他保持着距离，出门被一些人误会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她也生怕他介意一样马上澄清只是同学。

她依旧不勉强他要笑出来，一切的接触都很有分寸，很有礼貌，就连做作业的时候，他们的手臂也绝对不会不小心碰到一起。

他总是想入非非，他甚至恼怒和她的距离太远。

他变得越来越奇怪了，症状也变得让他越来越不忍直视，逐渐地感觉都不像他自己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绪，他感到陌生的同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这就导致就连芩羡在这次旅途中都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

但她很温柔地并没有追问什么，可能只当作是因为他还在为失去亲人而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