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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眼里就只有这些东西,所以将旁人想的和你们一样,觉得女子就是下作,被追杀了还能往不三不四的地方想。真要是发生了那事,那平北侯府的陆状元能够忍得了,你又比陆状元聪慧,他都没察觉的东西偏偏被你一个外人知道了。”

她们边说边比对起自身来,越发觉得难受,怎么别人的夫君那般维护自己的妻子,她们的夫君只会不停地抬进新的女人给她们添堵。她们冷眼瞧着对面辩驳,问:“是不是有一日我出了府门,你心里也觉得我去做了不干净的事情?”

哪个男人敢在妻子面前说这些,三言两语就丢盔弃甲,承认道:“原是我想差了。”

外面的风波这才平息下来,不过承恩侯府的下人,比外面多得了消息,自以为见到了真相,私下里也嚼起舌根来。

“大姑娘和二姑娘一起失踪,大姑娘什么事都没有,二姑娘可就惨了,身上都是刀口子,被救回来时奄奄一息,差点连命都没了。听说啊,二姑娘还把脑子给撞坏了,一点记不得发生过的事情。”

“你说这人和人之间,差别怎么就这么大,一个好好没事,另一个这么严重。”

“还能说为什么,就看是谁心狠了。”婆子一脸横肉,豆大的眼睛闪着光,说:“大姑娘本来就和二姑娘不对付,说不定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害死二姑娘。”

“不可能吧,大姑娘不像是这种人。”

“怎么不可能,没瞧见二姑娘都失忆了吗,就是大姑娘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故意的哩。”婆子一拍腿,说的是活灵活现,像是自己亲眼见到了一般。

众人原本有五六分相信,婆子又说,“大姑娘这脾气,这种事情又不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