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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歌。”

常歌只从鼻中哼了一声,当做应声。

“你在楼船上接金印的时?候曾说过,你要为刀为剑,要我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当时?我也想回赠将军一句,只觉无甚资格,今时?今日,我终能告知将军。”

常歌反过来捉了他的手,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地?研究起来,先生的手缘何?长得这样巧,每根骨节都修长白润,活像精心?雕过一般。

他玩得兴起,祝政在说什么?,其实早已跑神大半,没怎么?注意听。

他正玩着的手忽然挣脱开来,在水里泡得温暖的手忽然覆上他的脖颈,强迫他看向祝政的眼睛,“常歌,以后无论发生何?事?,你在我面前,可无拘无束,想如何?便如何?。”

定是热雾给祝政的眼瞳带上了水汽,若非如此,他黑沉沉的眸中为何?如潭水一般波澜闪动。

“你干嘛总是再三说这些?。”常歌的脸本?就被热气蒸得暖和,此时?更是发烫,他把自己缩在祝政颈窝里,“好的好的,知道你想把我脾气惯得再坏些?了。”

祝政被他逗出淡笑:“你脾气不坏。”

常歌只摇头:“你去同军士说,看他们打不打你……哦,他们不敢打你。”

祝政莞尔。

常歌猛然坐起身,搅得周围热流涌动,他忽然认真盯住祝政的眼睛:“你说想如何?就如何?么??什么?都可以?可当下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