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恰恰撞上了森白的胸膛。
他明明听得右侧水花翻动,这才向左回身,谁知祝政却是?从左侧入的水,又是?一招声东击西。
祝政只着了最?后一件里衣,里衣素白,布着层叠的卷云纹路,水便顺着这些?流云的形状,沿着他的胸口向上爬,他衣襟稍稍松开,露出小半个胸膛,热雾更将这片胸膛蒸得白透。
常歌没抬头,只看到及胸口的位置,祝政的发丝一半贴在湿润的胸口,一半顺着水流,袅袅流动。
常歌左行一步,这人?也稍稍朝左挪了些?许。他复而右行,祝政亦右行堵住通路。常歌无?奈道:“让开。”
他的左肘被祝政轻轻握住:“生我的气?是?气宫变没提前告诉你,还?是?气别?的?你见了从伯,都说了些?什么?”
常歌一甩胳膊,语气冰冷:“我‘没见过?’从伯。”说完他回身便走,这回祝政没拉住他,他却主动站住了脚步。
他听到了一声铃响。
常歌身后的水徐徐漫过?来,祝政稍稍追上他,抓起?他的左腕,往上套了个镯子。他的身体被温泉暖得热乎,相形之下,他腕上的镯子显得冰凉无?比。
常歌右手?轻轻摸了摸这只银镯,绘满玄鸟纹路,最?末端缀着个极其玲珑的银铃铛。这镯子上有几处深深的凹痕,那是?鹰奴嚼着玩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