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弟,可我,可我心悦之人是泛心。”不录话讲出的那一刻蔚梧酒醒了但身子却越发沉重,视线开始模糊变黑,酒有问题,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日在城门遇见泛心的人是我该多好。”相比蔚梧的晕沉不录却越发清醒。他苦笑接着说:“又或者我就不会带她回家,不会有期盼。蔚梧,还记得第一次我见到泛心吗?那时她才三岁,我问你是否为你的童养媳,你否认了。你以为我为何时常来到相国府,除了找你也为看她。她一日日长大,聪明伶俐。世人都畏我,只有她不,我当真以为此生我便是来遇见她的。”他又低头喝了一口酒,“今日我本想把她抢走的,但是算了我怕我不能给她幸福。”
不录后来的话蔚梧根本听不清楚,他早已瘫软在桌子上,那酒中分明就有安眠的成分。不录站起来擦擦嘴角的酒,眼睛血红。“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也不会记得今晚的事。今日我留你一命,明日我再不踏入相国府。”
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有动静,慢慢回头只见老翁在蔚梧的脖颈处插入一枚银针。
“老翁,你干什么?”他突然大声吼。
随着这一声吼,折遇也紧紧拉住身旁的裘夏,女子大喊着,却没有一个人能听见她的嘶吼。
“你滚啊,你放开他,滚啊。”折遇没有拉住裘夏,她在一旁想要扯开老翁却根本触碰不到。
这时老翁慢慢开口,“王爷,你做不到的事情,我来帮你。泛心姑娘应是王爷的。”不录怒气冲冲的走到老翁面前,“快救他,否则我杀了你。”
“哈哈。”老翁突然笑了,“王爷只知我来自双生谷,不知我为谷中人一族,练毒一门。只练毒,不学解。”
不录觉得身子很重往后退了两步,那位老翁不知何时向不录下了手,顿时不录倒在地上。“王爷,老奴先送你回府,再来谢罪。”
裘夏眼中布满了血丝,她抱着趴在桌子上的蔚梧,突然吐了一口血。折遇见此情形想要停止,但裘夏不愿走定是走不出。
术法之外的绿笙见裘夏吐血知定是有事发生,强行在外破术。
裘夏折遇回到现实,裘夏只是虚弱而被强行破术的折遇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