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笙点点头,“您是王妃?”
蔚栖笑笑,“虽不知辈分该是如何论道,但看我年长于你,你唤我蔚栖姐姐便好。”
“王妃这?”身边的老嬷嬷提醒恐怕多有不当。
蔚栖依旧笑面相向,“无事,总归亲近些,也是怕妹妹在这儿觉得不便。还不知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绿笙。”绿笙答。
“这两位?”蔚栖问。
“这是表兄红白,折遇。”绿笙道,“我与蔚姐姐同宗,说起来也算不得远亲。”绿笙如是说。
“原来如此,客房已收拾好了,先让下人带你们去休沐,相必舟车劳顿也是甚乏。”话毕,蔚栖唤来侍从带三人前往客房。
“我瞧着这王妃也是个贤良温顺的女子。”下午闲来无事折遇在绿笙房说。
红白接了话,“自然,蔚家出过两代相国皆是礼贤下士,文韬武略。相国夫人也是才貌双全。只可惜。”
“可惜什么?”绿笙问。
“几年前蔚栖的哥哥蔚栖突然暴毙身亡,彼时蔚栖已是珹王妃,相国府也随着相国的去世而没落。如今怕已是杂草丛生了。”
“也就是说相国府现在没人了。”折遇说。
绿笙点点头,“也不会有人想留守空院子。”
“也就是说裘夏很有可能来自相国府。”折遇说。
没有反驳的声音,因为绿笙红白不是没往此处想过。
“有何依据?”绿笙问。